【御澤】不在其位不知其苦-上
#標題依舊取名廢Orz
#腦洞大開的半架空,簡單說就是個交換身體的梗
☆°.﹒☆°.﹒
當澤村榮純將黑板上的題目解出答案時,全班的同學都瞪大雙眼,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在得到老師的稱讚後,不同以往的自吹自擂而是輕聲道謝,回到座位後沒有任何一節課趴著睡覺,不再看少女漫畫,也沒有大吼大叫,面對此等異常狀況,讓金丸很想直接衝到練習場向片岡監督以及是青心寮的夥伴報告,澤村撞到腦子了。
貌似注意到班上同學以及金丸的反應,澤村托著下顎喃喃自語。
「呀呀呀,看樣子遲早會曝光的。」
場景轉向另外一邊,倉持看著趴在桌面大睡的御幸一也,不清楚他是昨晚在宿舍沒有睡好,還是身為隊長的壓力太大了?雖說在平常他偶爾也有打瞌睡的狀況,但像這樣明目張膽還是挺少見的,有鑑於平時優良的表現,今天老師也沒有苛責他。
下課鐘聲響起,倉持來到他的座位旁,皺起眉頭問道:
「喂,御幸,你今天怎麼了?」
還在睡眼惺忪的他揉著眼睛,緩緩地道:
「啊?倉持前輩,你怎麼在這裡?」
「哈?」倉持內心的疑惑正在擴散,御幸這傢伙叫他前輩?
聽見對方困惑的語氣,還在恍神的他瞬間反應過來,乾笑幾聲,語氣有些僵硬地說:「呀,真的是睡昏頭啦,居然夢見自己變回可愛的學弟了,竟然還叫你前輩,真是不舒服,你趕快忘記了吧。」
「你怎麼突然變得像澤村那樣的笨蛋了啊?」
「什麼?你說誰笨蛋?」反應有點激動,隨即收下情緒,故作冷靜地回說:「那傢伙現在也算隊伍重要的投手嘛,老叫他笨蛋不太好。」
倉持帶著懷疑的口吻,說:「吶,御幸,你今天很奇怪啊。」
「哈,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去趟洗手間。」
幾乎是落荒而逃,望著他的背影,倉持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有醫學名詞能夠解釋今天御幸這種反常的不像本人的症狀嗎?倉持的第六感告訴他,放學後的訓練,若是碰到澤村就能讓他確定答案,即便這個答案可能會很不科學。
『御幸前輩,倉持前輩好像察覺到了( `◇´ ) 』
收到澤村傳來的簡訊,御幸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都在意料之中。
『早就不奢望笨蛋有什麼表現了,你一定都在睡覺吧。』他怎麼能夠相信澤村說的話呢,平常都在認真上課?他不過認真第一堂課就感受到班上不可思議的視線,金丸還跑來問自己怎麼都沒睡覺。
看見御幸回傳的簡訊,澤村有點不高興,到底為什麼每個人都說他是笨蛋啊,正想回信抗議的時候,對方又傳了一封過來。
『你別忘記放課後的練習,你是捕手我是投手,這才是考驗。』
『我們直接跟他們講實話不就好了嗎?』
『這樣才好玩嘛。』
放課後,練習場內的氣氛好像有點怪怪的。
不僅是善於觀察的倉持,就連其他人都察覺到御幸相當奇怪,今天漏球漏得很嚴重,而澤村沒有吵著投球反而去跑步,雖說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生在現實,但倉持覺得他心中的設想是正確答案。
「喂!笨蛋村!」
「你叫誰笨蛋啊!」倉持對著跑步的澤村喊道,但是回答的卻是蹲在本壘的御幸,語畢,他趕緊摀住自己的嘴。
正在跑步的澤村停下腳步,忍不住嘆口氣,果然只要一到練習場就容易曝光,虧他們今天還特地早到預演了一下,澤村接不到球,自己也投不出球,彼此擅長的領域不同,這是沒辦法模仿的。
前園拍著自己的雙頰,不敢置信地道:「我不是在作夢嗎?」
倉持流下冷汗,若不是當事人親口所說,他還真不相信這種事。
「嘛,我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早上起床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剛走出五號室,就看到那傢伙頂著自己的臉站在門口了。」
頂著澤村的臉孔,御幸笑嘻嘻地說道,一覺起來發現自己在五號室還以為夢遊了,沒想到是自己與澤村的靈魂對調了。
御幸外表的澤村則是在旁猛烈的點頭,一股滿滿的違和感。
「總覺得在御幸前輩的操控下,榮純君充滿著一股腹黑的氣息。」小春平靜地說道,現在的御幸看起來就像個天然呆的池面笨蛋。
「雖然你們這樣挺新鮮的,可是比賽怎麼辦?」倉持開口問道。
「欸?」澤村與御幸有默契的對看一眼。
『御幸』不停抓亂自己的頭髮,邊哭邊喊著:「這個問題我怎麼沒有想過!身為隊伍最重要的左投,我竟然犯了此等大錯!」
「喂喂喂,別用我的身體做一些毀形象的舉動啊。」
倉持下意識就要往澤村的屁股踢過去,突然想起現在是御幸的身體就勉強煞車,伸手捏著他的臉,「雖然你也能算是個戰力,但少了御幸更吃虧。」
『澤村』揮掉倉持捏著自己的手,這動作看起來還真是不舒服。
「離下場比賽還有兩周的時間,也只能希望能趕緊恢復原狀了。」聳肩,其實內心有點焦急,他看向倉持,「你認為能瞞過監督嗎?」
倉持差點對他翻了白眼,「你想有可能嗎?」
「嘛,說得也是。」
「你們難道沒有想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怎麼可能會知道啊!」旁邊的『御幸』跳出來插嘴,接著開始大吼大叫,現在的畫面絕對能夠稱為絕景了。
下意識走回五號室的澤村打開房門看見自己的身體和倉持坐在電視機前玩著遊戲機,內心一股氣想要爆發,衝上前指著兩人,語氣相當激動,「你們兩個居然在打電動,身為前輩居然以身做宅!比賽就快要到了,你們還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你一副隊長的口吻是怎麼回事啊!」倉持放下手柄,用擅長的格鬥技將澤村按倒在地。
一旁的御幸看自己被十字固定,心情有些微妙,拍拍倉持的肩膀,指著自己,「不要欺負我的身體了,你要玩就跟這笨蛋的身體玩吧。」
倉持錯愕地鬆開固定『御幸』的手,被正牌御幸說出來的話弄的渾身不舒服,他看著『澤村』說道:「你說的話好噁心。」
無視倉持與御幸的對話,澤村看著自己的手掌,同樣是被倉持的格鬥技固定,但跟前幾天的感覺是不同的,雖然都會痛,但御幸身體傳來的痛更加明顯,再度讓他體認到這是別人的身體,如果他不小心受傷的話,到時候恢復原狀,難受的會是御幸。
想到自己若胡作非為可能產生的後果,澤村不再理會他們,趕緊跳上床,用棉被將自己團團包住。
倉持見狀,好奇地問:「你在做什麼啊?御、呃,澤村。」
「沒、沒事,倉持前輩你不要問!」
同樣不解他的舉動,御幸將手柄放回原處後,坐在床沿伸手要拉包裹住澤村的棉被,無奈後者拉得死緊,怎樣都不肯放手。
「我說,現在這裡算是我的房間吧,你趕緊回去自己的房間啊!」
聞言,澤村從棉被裡探出頭來,看了他一眼。
「還是說你想跟我一起睡呀?」
啪!御幸感覺到臉頰傳來熾熱感。
「不、不要用我的臉說這種話!」
「你這個笨蛋!不要打你自己的臉啦!」
倉持黑著臉站在一旁,這兩個傢伙是在演什麼樣的鬧劇啊?
不行,腦袋思考不能,還是出去透透氣好了。
他在靠近大門的地面,看見一個心願成就的御守,「澤村,這東西是你的嗎?不會是若菜給你的吧?」
聞言,在狹窄的床上爭吵的兩人,同時被那個御守吸引了視線。
「你也有這個御守啊?」御幸開口說道。
「當然有呀,金丸說是你要他拿來給我的,我才勉為其難收下。」
「什麼?我哪有,明明是你讓倉持拿給我的吧?」
「啊?我幹嘛送御守給你啊,愛作夢的眼鏡仔!」
「明明就是你給我的還不承認啊,笨蛋!」
「你們先別爭論,我就在這裡,不聽聽我的意見嗎?」倉持打斷他們毫無意義的對話,「我根本沒看過這個御守,而且也沒有拿給御幸的印象,喂,我說,你們是不是碰到那個了?」
『「欸?」』異口同聲。
TBC